補不了破往

圖片來自_開放圖書館

心很傷
錢無恙
想來人生許多無常
不過是自作遊戲一場

看到夜
日無光
仔細想想活著思量
但願下一生不用這樣

沒有在這裡寫出這類文章
如今在一片心寒裡字字挫折到天亮
是想過應該可以不用這麼惡形惡狀
敝人在下我不能算是好人也不算壞蛋
但怎麼開始變得教我不想多看
太久沒有如此這般
厭倦生
直想忘

忘了過往有何迷人風光
忘了哲人已遠是何比方
忘了四十不惑只是亂講
忘了以為曾頓悟出理想
忘了高人指點我莫離鄉
忘了老爸還在特等病房
忘了老闆有多恩義深長
忘了項上只有腦滿肥腸

不是故意要當存在主義者
純粹是活得不耐煩
從小夜夜氣喘
中年了還是全身皮癢
搞得那屑掉到每個我經過的地方~好髒
誰喜歡天天被人嫌胖
被人嫌懶
被人嫌活得不知去向
無奈何
就醬

我們不反對

圖片來源_The Intern 電影海報

今天我們部門來了位實習生
廣告圈裡都直接稱呼intern
所以我就這麼稱呼她了
這只是習慣用語無關中英文的使用
ps.之所以特別說明一下是因為這圈子
雖然是很媚俗又很假但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元智大學資管系要升大四的乖女生
我老闆在她下班後跟我說想不到還有這麼乖
的小朋友
(我們習慣稱呼剛進圈子的叫小朋友)
(可不要看不起這名詞喔)
(能獲得這"抬頭"可是代表被"前輩"接受了呢)


她確實是少見的乖小孩
放暑假了還回台北來廣告公司intern
一個月不過幾千塊錢
每周一三五晚上還要去補習
會不會太乖了啊
而且她講起話來細聲細氣的
有些靦腆帶點緊張但卻很認真態度又積極
從我的角度來看
這樣的小朋友
已經過了低標可以進像樣的廣告公司了
因為她的態度讓我認為她應該"在目前"
對廣告是有熱情的
我是這樣的
看一個新進員工能不能用
最重視的是"對廣告要很熱情"

記得約四年前吧
當時還是達美高,現在的陽獅做了張
以"徵人"為名行"公司形象廣告"之實的稿子
畫面很有意思
"在一間像會議室的地方有個OL正要拉開"
"兩個已經互扯衣角要給對方飽以老拳的男同事"
從畫面來看就蠻有張力的
稿子是登在最多廣告客戶和廣告圈人看的
廣告雜誌和動腦雜誌內頁裡
我初看見這畫面時就有一種"熟悉感"
因為裡面演出的人物實在像極了AE和創意人員
接下來看見標題就更有趣了
===做廣告就是要他媽的熱情===
漂亮

我就是這意思
做廣告就是要"很"熱情
如果借用奧美新進員工教材裡的話說就是
===我們不反對為做出好創意而產生爭執"
所以我在奧美時
大概天天都會聽見有人在罵人
公然吵架則是平均二個月會遇見一次
私底下的互槓較勁冷戰則是每小時都有
為什麼會這樣
很簡單啊
因為對自己做的廣告"很"熱情
熱情到不惜擇自己的善固執
熱情到如大約七年前石孟慈上時報廣告
頒獎典禮上說的"唯偏執狂得以倖存"
這句比爾蓋茲也引用過的---
前英特爾總裁葛洛夫的名言一樣的"熱情"
只不過
不一定非要到這麼熱情啦

這位intern的小朋友一早來我們部門時
只有我本人一個到
據她說她每天十點會到
我就跟她說其實妳可以明天開始就xx點到
因為我擔心我會因為想教她些什麼
而搞得自己非要十點就到
這樣很累耶

她今天不是第一天來我們公司
之前是在業務部

由於上周我們總經理不知道是怎麼發了"佛心"
想到要提議讓intern來我們部門幫忙
(我們只有三個人)
原本我們只想請她幫忙做做"手工"
畢竟若非"復興美工"或其它art職校學生
實在很難期待一般"任何科系"的大學生
有能力協助處理art的工作

猶記過去十年來我都會在不同的公司
遇見來intern的大學生
如果我沒記錯
來intern是有學分可拿的
不過我可說很少很少遇見
來創意部intern的大學生
原因一是我先前已說過的
原因二是再怎麼樣想學習都實在不需要
到一個既不熟悉工作內容又耳聞會很操的
創意部intern吧

而且創意部也超過九成是不願意讓
非常非常有可能幫不了忙又礙事的"天真孩子"
來intern任何創意上的任何再小工作
何況創意部裡面的"東西"都牽涉到廣告圈裡
最敏感的"那個"
但我們這次實在是非常時期
工作量大不要緊
主要的是沒人來做"art的執行工作"
這種瑣碎又花時間的工作
叫一個資深藝術指導都拿去做
豈不是殺雞用牛刀

所以我們是很期待有人能來協助這類工作
但既然內部調不到人
公司又不願花錢請人來做"free"的
那麼只要"有人"可以來幫忙
什麼都好啦
沒想到
哎喲
我們好像揀到寶了喔
這位小朋友真的不錯
聽她說是她的老師介紹來的
她的這位老師是個TVC導演
之前還幫我們這組拍過台新的廣告
沒想到這麼巧她就來我們這組

只是我們還是蠻擔心的
因為她在來我們這裡前
是待在一個英英美代子業務team
今天才來這就讓她工作到五點一刻不得閒
還讓她匆匆忙忙趕著下班去補習
要是因此讓她明天就....
人家不來了
><
也沒辦法
創意部嘛
一向是不ㄍㄧㄥ就很難過的
琴弦系人類

跟自虐狂很像的那種

文案式泡泡

她說
我是文案男被房地產文案騙了

我想可能是英雄惜英雄
當然也可能只是臭味相投而已

做文案的應該都不會懷疑
要寫出色的房地產文案絕不是件輕鬆的事
首先是文案功力一定要夠
所謂文案功力簡單比喻就是能製作五星級甜點
那種能寫出光用看的就覺得美味的文字
絕不是寫言情小說或散文的文字工作者
所能勝任的
文案所必須運用的功力是比較接近"詩"的
不過我必須強調我不是說詩人就一定會寫文案
而是好的房地產文案最好能有寫詩的文字功力
同時要知道"目標對象"的文字理解和想像能力
最好能運用一些世俗標準的"文學技巧"和"文詞美學"
並懂得適度加入些"新觀點"的調味
比如這次讓我很認同的房地產文案中的
"在春之樹,你遇到的老師比老闆多"

從廣告文案的學習過程中
我想受過接近或根本就是魔鬼訓練的copywriter
都知道要用"某某某比某某某"時
最好有一個"名詞"是同音異義的
或者在做比較時是用同樣字義簡單但含意深遠的比如
"在春之樹,你遇到的樹比人多"

我必須先聲明上述兩句文案的內容不一定正確無誤
正確文案內容請走一趟文山區新建案"春之樹"確定

總之無論如何
我確實是喜歡台北市文山區建案"春之樹"的文案
這種文案比起我之前看過的"過院來"房地產文案
更讓我認同
這兩者的差別很單純
一個是曲高和寡且賣弄國學程度以區別貴客群
一個是滿足多數能體會和追求文字意境美的人
春之樹的文案之所以讓我喜歡
說白了就只是這樣
和我要的味道近的

這一套房地產文案是誰寫的我並不清楚
我只知道地產代銷公司是"甲山林"
從業代那裡聽到的資訊是說
興富發的建案如"百達富麗"
及這一年來如雷貫耳的"帝寶"
都是由"甲山林"代銷的
從我拿到的一本"興富發"類文學書裡我發現
原來甲山林的房地產廣告視覺美學和
文學意境都在一般水準以上
我將書裡的文字用心閱讀了將近四分之三後
總算確認了一個事實
一個讓我有點失望又不會令我太恐懼的事實
這畢竟是一本"建案廣告文案合集書"
雖然其中穿插不少與興富發相關的人的報導
而使得這本書還能有些資訊價值
不然就真的只是一本"類"誠品副作用的類文學書了
一本甲山林文案人員之"房地產廣告文案寫作範本"

因為這本書是不可以一次閱讀太多文字量的
那會像"甜點吃到飽"一樣吃多了導致心肌梗塞
閱讀一套甲山林代銷的房地產文案還蠻賞心悅目的
就像台北市文山區"春之樹"的房地產廣告文案
是確確實實的讓我對這墓仔埔地
有了180度印象感觀翻轉
加上建案所圍起的大塊面印象派樹林畫板隔牆
讓我才一下車就被這片虛擬綠意與真實鳥語花香
給騙了
一如我被自己做的廣告一樣的"騙自己"
騙自己說能做出這樣的廣告的建商或廣告主
肯定是與我品味一致的
而就在我已被先入為主的主被動雙重洗腦後
又親眼目賭
並經歷一場生平第一次的"搶購預售屋衝擊"下
我已經完全確認並相信這裡就是我
最想要的寫作環境了

她說我喜歡吃好的用好的穿好的
唯獨對房子不太介意
其實說得也沒錯
我確實對房子不太介意
我最在乎的是"閱讀和寫作環境"
假使這又剛好是我居住的地方
那就真的太好了
而這些期待
好巧
就在昨天一場莫名出現的預售屋巡禮中切中了

謝謝甲山林的"春之樹"房地產廣告copywriter
由於您專業用心的寫作
讓我終於可以逃過找房子的疲勞循環
此後我只要好好寫文案就好了
繼續做廣告
繼續和您一樣靠文字換現金
繼續與您併肩幫人用文字築夢
繼續在某一天說出心裡的實話
藉著自己從事的工作特質刺破
對文字抱著幻想
卻又很想透過廣告騙自己的
心虛泡泡

衝擊沒效應

女詩人走了

但她不是像我在2000年時幫我的前SCD
寫的廣告文案裡所描寫的那樣走的
她是為自己的承諾負責而請辭走的
她是因為高層沒有盡全力挽留她走的
她是說她累了所以走的
她是和我們一起到錢櫃唱歌時
唱了男性的復仇後走的
她是在她請我幫她搬最後一次裝書箱
然後在進計程車前與我擁抱一分鐘後揮揮手走的

我對她主動的擁抱產生了接近熱淚盈眶的悸動
她畢竟是我欣賞的廣告人
當年她以瀟灑近乎詩人的任性與公司前創意部
同事和業務部硬槓時
我就非常期待能投奔到她的team工作
而今過了七年
我與她同事不到一年她就這樣走了
想來實在感傷
她的離別擁抱太讓我記憶深刻
這種被離職女性主管擁抱分手的感受
我想沒幾個台灣廣告人有過吧

我在奧美時曾聽說一個故事
說當年"在台灣奧美盛世時"王懿行曾做過一件事
她因為深覺和"強哥"及"某位奧美前CD"很有
革命情感
所以她對著這兩個大男人當場拿出美工刀
跟他們說"我們歃血為盟吧!"後就往手掌畫了一刀
血淋淋地把一句成語"真誠且率性"地"演出"
(用"演出"是因人生是場戲,而且我只是聽說的)
當場讓那兩個豪氣干雲的男創意看傻了眼
事後"強哥"還記憶深刻地與晚輩酒後訴說這段駭人往事
我想我自己遇到的這段最新往事
也許只有像"強哥"那樣的前輩能懂了

在台灣廣告圈待了這麼段不長不短的歲月裡
(在"多喝水"新上市與"多喝水十週年款"上市之間)
我也算遇見不少鳥事了
但遇到這種創意部最大頭為"政績負責下台"絕對是
頭一遭
那種ECD被逼下台被鬥下台或自己另謀高就的都見過了
就是沒見過這種的
所以認真講起來
女詩人也稱得上是女中豪傑了

王懿行這位令廣告人敬佩的前輩已離開台灣兩年
不知道女詩人這一走會是多久
我在送她上車前很真心的跟她說"妳一定要回來喔"
但我知道我和她都很明白她能不能再回台灣廣告圈
只能看上天安排了
您也許會覺得我會不會說得太老套了
其實我只是說實話罷了
沒有"人"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和一切
除非她/他已經不是人
因為我很確定女詩人雖然全身詩意淋漓
但她究竟還是一個"人"
只是就我的期待而言我會希望她能在旅行後
回台灣的廣告圈

今天
我為了寫一套比稿的腳本
意外的在網路上看見我前老闆出了本我不知道的書
書名是"明日行銷"
也許曾看過我之前的文字的人還記得
我曾說我在TAIPEI-101的B1遇見她
而且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健步如飛
(不知為何台灣出色的女廣告人走路都"很有氣勢")
當時我還在想她離開廣告圈後她要如何滿足她的
成就感
但當我見到這本書出現在我的電腦前後
我是覺得蠻高興的
她畢竟還是個令我佩服的台灣廣告人
我會提到這個
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
但願離開我們的女詩人她能找到新舞台
好讓我們後輩廣告人還有機會向她學習
第二
我的妻子在今天晚上11點多時告訴我
我也有"網路粉思"了
因為她用kafka1967搜尋時發現有人把我加入聯播
(我不知道加入聯播和網路粉思有何關連)
所以我只要有新文章登出就會產生連線發表

第一個原因我想您會知道其關連性在哪裡
(雖然我不認為我有網路粉思)
第二個原因您可能就會不知道我為何要扯上
我在今天看見那本書和我寫出女詩人離開種種

所以我向您報告
我之所以有第二個原因是因為我在聽到妻子告訴我
我有了網路粉思後竟忽然產生莫名的"寫作欲"
也許是想負起"願意看我這種文字者"的一絲責任感
也許只是順著既定思維在進行"為滿足成就感"而寫
但無論是為什麼
反正我是寫出來了
而且我須直言我並沒寫完
因為我還沒提到我另一位前老闆
在她已經自稱成為高薪階級後與我寫這篇文字的關連
我就必須停下這篇文字形式象徵組合

因為我把工作帶回家了
且不是為了滿足任何什麼
純粹只是我沒有使神蹟的能力讓我的時間變多
搞得現在就要
停
停停停停停停......停
不要撞死人啦

腎形石不重要，存在就好

過了許久
我終於有機會在週日午後再回到夏洛特咖啡館
幸運的
剛好坐在我常坐那位置的人結帳離開
然後我因為有點莫名興奮的情緒作祟
使我前往那位置時的動作
和取出書本與筆記本的儀式性動作都加快許多
應該與快轉３０％速率在播放影片的效果一致
不待年輕女侍者放下menu我就說"美式摩卡"

好久沒這樣在這裡喝咖啡看書了
因為我在這裡看書超過十年了
所以當整個情境熟悉感又回來時
其打開書本時的心境也自然的變得很抽象的踏實

那天看的書
是放在我包包裡已經超過三個月的
東京奇譚集
之前才看到"不管是哪裡只要能找到那個的地方"
不到一半的地方
這次
就理所當然的從那"地方"開始看起

有人早就已經看完這整本書了
對這篇故事印象最深刻莫過於故事中的失蹤男子
他不僅是個和她弟待在同一家證券公司的男人
而且他有著在佛教界中相當特別的繼承人身份
"日本淨土宗佛教寺院住持繼承人"
就是因為對此身份感到特別好奇
還為此寫了一篇文章放在她的BLOG上

但當我看完整篇文章後
我發現我注意到的地方竟和她完完全全的不同
而且這發現讓我有了
對我來說是非常重大的"領悟"

這領悟跟我在閱讀這篇文章時所做的事
有相當大的關係
我在看書時她正在參加一場佛學讀書會
我是在20歲那年成為正式的佛教徒
從當時到現在
我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將我領悟或體會到
既不特別又很讓我震撼的智慧法門傳出去
而當我把這篇
"不管是哪裡只要能找到那個的地方"看完後
我發現原來這故事的重點是"尋找那個"
==="那個"大概像門一樣的東西
===說不定是像傘一樣的東西
===不過只要看到"那個"一眼的話
===應該就會啪一下馬上就知道
的那個
而那個是什麼呢
我領悟到
那個就是智慧法門
那個就是佛
那個就是真理
那個就是真愛
那個就是宇宙中最高深最簡單的道理
那個就是理想
那個
就是每個人的"欲望"
想獲得的什麼
想變成的什麼
想擺脫的什麼
想看見的什麼
想摸到的什麼
想聽到的什麼
也就是
人類之所以存在的"原因"
如果用電影第五元素來講的話
"那個"就是"愛"就是能擊倒一切黑暗的"第五元素"
用駭客任務第一集來說的話
就是"母體"
用駭客任務第二集來說的話
就是"選擇"
用駭客任務第三集來說的話
就是"無我"

而且
當我看完"日日移動的腎形石"後
我又更進一步的領悟到
原來小說存在的必要性
竟然會等同於一本佛經
我試著這樣說明好了
我們所見到的佛經有大部份的原文內容
若以文學形式來說的話應該是偏向
傳記文學與報導文學之間的"記錄文學"
但這原文為梵文的記錄文學轉成中文後
其實已經變成一種不容易閱讀理解的
以文言文翻譯轉化成的"經文"
到底算不算是一種文學形式說真的
在此時此刻來說我真的覺得不重要了
因為"經文"的力量之大
根本不是"懂不懂"其中含意就能明白的
許多虔誠佛教徒能擁有不思議能力者
是根本不懂佛經中所談的是什麼
或者更精確的說
是在讀誦經文多年後不知為何的就懂了
經文中所傳達的一切
且獲得那本經所能提供的不思議功德
也就是說
知不知道經文裡在講什麼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去"讀"
更精確的說是去"很虔誠的讀誦"

那麼
如果我能將我想傳達的智慧法門
以小說形式傳達出來存在出來的話
豈不是會像"顯神蹟"一樣的能讓人"懂了嗎"
像"達文西密碼"要告訴世人的種種嗎
(而不是以研究報告的形式讓世人知道)
也就是說
當我發現村上春樹的書裡藏了那麼多
哲學佛學物理學天文學及他自己領悟的道理後
我終於瞭解到
要傳達高深的道理不需要用高深的文句和表達
而是只要"讓祂存在"就好了
當然啦
如果是以暢銷小說的樣態存在的話
對人們的幫助會更大

以上所表達的
我不知道有誰能懂
不過沒關係
我已經知道了
我已經讓腎形石"存在"了
這樣就可以了
那個也存在了

達達達密碼

二週前的週日下午
我在前往桃園"伊努的家"路上
很意外的竟接到一通來自那遙遠星河中
被摘下星星的廣告創意最高指導單位的來電
還記得當這位前輩告訴我她是誰時
我著實驚訝得有些不知所云
我跟她說真高興聽到妳的聲音
也跟她說真好意外喔上次去拜訪正好妳沒空云云
等到她告訴我說她聽人說要看我的blog時
哇!
我更受寵若驚了

只是到了第三階段的對話
我才知道原來她說人家跟她說要看我的blog是因為
我有一篇文章讓她…
(我自己說"我不知道這會造成妳的困擾"了之後)
我才曉得原來來自遙遠星河的來電
其談話內容不是沒有重點的跟我亂哈拉
待我明瞭她的意思後
這通來電就像因為有一把慧星正好穿越我們之間般
自然而然就斷了連繫
我原本開心接到電話的心情也跟著慧星劃過夜空一樣
終失光芒

我同行的人說是誰打給我的
告訴她我很意外也很驚喜
而且也接受對方的來電所要表達的意思
待我回到家就會盡快處理

我們回家時已經是深夜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承諾變成呼攏
我開了電腦立刻進入我的KAFKA1967
尋找那篇讓對方感到困擾的文章
然後…………
把所有可能會造成疑慮的重點都改掉
本來我是想直接都刪掉的
真的
只是我還真是很想用文字記憶當時和之後我想到的
表達
所以我想到了折衷之道
就是把所有相關與可能產生聯想的名字和名詞等
都改了
接著我重新看了一次又一次我改的
那篇好像是達達達密碼似的文章後
我自己都忍不住狂笑起來
真的太好笑了
原來把一些重要文字或名詞拿掉之後
竟然可以變成一篇非常符號學且後現代的搞怪文章
我唸出我改過的文章
但同行的人沒辦法像我一樣覺得有趣只是覺得何必這樣
要不就刪掉要不就別動…
何必把一篇文章弄成沒人看得懂只有我自己知道的
字碼組合呢

別人會這樣反應我瞭解
我想應該有很多看我文字的人也許也會覺得我無聊
不過我可是有很棒的理由解釋喔
第一
我們原本就只是活在一個概念世界裡而已
一旦我們失去每個人各自相信的概念組合後
我們和我們這世界就什麼都不是
第二
在我們生存的世界裡
我們所有看見的東西都只是象徵
既沒有真實存在的樣貌也沒有一定的具象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拘泥於用哪種型式或方式呈現呢
第三
自從有人發明密碼這名詞後
人類似乎就變成是活在各式各樣的密碼中了
我們的天空中書本裡
肢體動作中或眼神裡
還有各種表現藝術或化學生物學術
都成了可被解構被解碼的密碼組合
且最有趣的是只要有人以為
在某些樣態存在中的"什麼"裡有密碼
那麼不管寫的畫的做的擺的所有用肉眼或
透過精密儀器就能讓人解讀出"什麼"的創作者
不管他是不是個笨蛋白癡還是精神病患
只要他"弄出來"
（就是只有弄出來的本人才知道他在搞什麼表達什麼）
（如杜象的小便斗或達利的畫作）
他都能讓他的"產出"變成具有密碼意義的"什麼"
有趣吧

所以呢
雖然我把那篇文章弄得蠻莫名其妙的
但
就像混沌理論說的一樣我不過是讓北美洲的蝴蝶飛
就造成5百公里外極地暴風雪狂掃我也沒辦法
（即使我只是猜想也許會這樣吧）
因為隔天就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關連"
（真是像極了"蝴蝶效應或衝擊效應"）
我竟然會在TAIPEI-101的地下一樓看見
昨天遙遠星系來的前輩的好朋友從我面前走過

根據現場目擊者表示
卡夫卡當時正認真地吃著肯德基且呈現半癡迷狀態

沒錯
當時我因為可以吃到剛炸好的肯德基炸雞大腿骨部份
而感到既滿足又手忙嘴亂
不過
我的的確確看見了她
我本來不太敢相信的
因為據說她因身體不適已經離開了那個遙遠星系
但現在走在我眼前的她可是健步如飛一如記憶中的她
雖然她把將近二十年的米粉頭髮型收攏後變成
一大束加長型黑色維力手打麵(再載上一頂類鴉舌帽)
墨鏡顏色似乎也不是以往那麼地深黑
不過透過她走路的姿態和側面容貌我還是可以斷定
她就是她沒錯

且更令我驚訝的"效應"還有她竟然在我快吃完
多汁熱燙的肯德基炸雞時又從反方向走過我眼前
讓我不得不驚訝的掉下口中屍骨不全的雞
趕緊趁她還沒走太遠之前
立刻
立刻喔
打簡訊給她

我簡訊輸入
某某某我是某某真高興看到妳
見妳還是跟以前一樣健步如飛
就好像讓我看到謠言不攻自破一樣云云
並快快發出簡訊
我還一次發兩通喔
雖然我不確定她的手機號碼對不對
不過
過了許久之後
我很確定我沒收到任何回應
跟以前一樣

好巧
好密碼喔